求救,晃动的脚丫上银铃摄魂。
不能见死不救啊,谢晚成撑在沙发背上低头含住水汽被蒸干的乳尖,探索蜜穴的手指又增加一根,胸口的吮吸声大过了下体的水声,雷思妍揉着谢晚成的脑袋:“我不要衣服进去,我要你进去。”
一边说一边去碰他的舌头,谢晚成轻轻咬住她的拇指,眼神被情欲吞噬,慢慢蹲下,把她的大腿分开到极致,冷气灌进微微张开的穴口,她开始漏风,也漏水。
万幸的是,马上就被一口温暖的唇舌包裹,雷思妍曲起双腿,咿咿呀呀的是铃铛也是她。
肉唇被含住大口吮吸,蜜液源源不断,谢晚成甚至来不及吞咽,从他的嘴角又低落到股间。
谢晚成给她舔的感觉和薛皓完全不同,薛皓很贪心,总是大口汲取,舌尖往里捅,仿佛要把她吸干;而谢晚成却不进去,只是在穴口试探,要她自己流出水,抬起屁股把下体往他嘴里送。
“啊…”
受不了这若有若无的折磨,雷思妍摇晃着屁股哀求,阴蒂撞上他的鼻尖,转瞬即逝的快感让人着迷,一下不满足又撞一下:“谢晚成…嗯啊…舔得好爽…啊…我要…啊——”
抓住男人的头发按在自己腿间,让他避无可避地承受她的潮吹,水喷在硬朗峻挺的五官上,雨后挂壁的岩层,湿水漉漉。
女人暴露的三点,都在滴水,都毫无阻拦,她撑着刚高潮完娇软的身子去够男人早已肿胀不堪的性器:“好大…”
他把她拎起来:“这话和多少人说过?”
雷思妍顺势跪趴在沙发上,翘起还在滴水的屁股,上下左右地摩擦他凸起的部位:“不知道…”
不知道和多少人说过,还是不知道别的男人有多大,谢晚成自觉没趣,解开裤腰,蓄势待发的下体跳出来,弹到女人的肉臀上,震动激起臀浪,他扶着性器拍打,雷思妍塌腰往前拱,像已经被干穿。
她这般想着,身后的人也这般做,性器直挺挺捣进润滑的穴口,畅通又紧致,她扶沙发的手捏紧,惊呼出声,谢晚成覆上她的背,双手穿过腋下,一边抽插一边兜住她的奶子。
“哈啊…嗯…慢、慢点…”
谢晚成攒了七年的力气恨不得全撒在她身上,臀尖被撞痛,痛觉和快感很快交织在一起,血液升温,身体开始泛红,呜咽着跪不住被男人的肉棒顶起来,四肢无力,随时都要栽倒。
可每次他都能在她受不住的时候抓住她,是救她,还是不要她逃。
紧闭的窗帘让人模糊时间,她被翻来覆去操干不知道多少遍,灯光晃成晕影,雷思妍已经感受不到胸和下体的知觉,嘴明明张着却没有力气再发出声音,她从沙发爬到地上,伸出手漫无目的地想抓住一个实物,马上,谢晚成托着她的腰给她拉回虚空,脸朝下屁股肉抖出残影。
他妈的,再和谢晚成做爱就是狗!
没过几天越阳就提出要赔她欠的两顿饭,想到是在他的餐厅被谢晚成抱出去的,懒得解释,再加上谷桐那一通电话让她对越阳起了别的心思,雷思妍诱哄道:“餐厅吃饭多没意思呀,想吃你做的,我记得你做的蛋挞可好吃了。”
“亏你还记得,蛋挞又不难,带你去我家,给你露手大的。”
男人朝她挑眉,笑得张扬。
虽然雷思妍心思是假的,但蛋挞好吃是真的。
作为政治科代表,班主任有事的时候,政治课就会让她守自习,那天作业没收齐,有人要交,她下去收。绕着教室走了一圈,路过越阳,他偷偷塞给她一盒蛋挞,她懵懵地带回讲台,埋在桌子上小口小口吃。
夜晚的风很凉,教室不能关门,风直直地吹到身上,雷思妍抱着热烘烘的蛋挞,朝越阳笑弯了眼。他精准感应到她的眼神,从堂下抬起头,回给她一个俏皮的k。
中途她又下去了三四次,每次越阳都会给她塞小零食,周围的同学小声啧啧,雷思妍像仓鼠囤食一样,捧一大堆在怀里,这节课才过去一半,讲台就快成小卖铺。
后来她听说越阳家是开餐厅的,有一家上市餐饮集团,他从小就爱下厨,每年家里的年夜饭都是他做。
雷思妍坐上大g的副驾,透过车窗,随意一瞥就是越阳家的品牌连锁店,对他上心之后回家一查,发现她以为毫无关系的好多个品牌竟然都是他家集团旗下的,在某个品类几乎全国垄断。
她斜着身子靠在车窗上,如果能爱上他多好,嫁入豪门,可她为什么就是爱不起来。
开车的人单手把着方向盘,看她精神不佳,腾出一只手调节空调。雷思妍今天穿的一身吊带包臀短裙,上面是可爱的印花,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胸部圆润挺拔,但缺乏支撑,软乎乎地随车身抖动。
腰部因为坐下的关系有一层堆积的小腹,可她腰很细,多出来的软肉也显得可爱。白色的吊带大腿袜勒住大腿根的肉,越阳想看看,是不是和那天一样,没穿内裤。
察觉到男人的视线,雷思妍翘起大腿,黑色蕾丝内裤被肉多的大腿夹紧,露出紧绷的布料,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