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扑上去掰他的手,他本来就够凄惨的脸哪里还经得出摧残,被他自己一抓,本来就肿得发亮的表皮立即有地方破了皮,几道鲜红的指痕触目惊心,看得我心惊肉跳。
“你干什么?!”我顾不上生气,用力掰开他的手指,想看看他到底伤到了什么程度。
他却死死地捂着脸,不让我看,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别看……不好看……”
还不是你自己抓的!
我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脸伤成这样,干脆接下来半个月你就别回去当你的云寂帝君了!
我一边在心里骂娘,一边干脆放出枝条,用不容抗拒的力道把他双手绑了,直接拴在了床头上。
我笑容都有点扭曲:“游戏,继续!”
他在我放出枝条后就老实了,躺在床上无声无息地看着我哭。
夹着鞭柄的穴肉倒是越来越紧,我抽出来的时候都可以看到紧紧缠在鞭柄上的嫩肉,用尽全力地挽留,却又无能为力地只能在上面摩擦出一条晶亮的水渍。
“呜……”
等那根鞭子再次掉出来的时候,他发出了一声如同小动物一般的悲悯。
搞得我好像已经在打他了似的。
“看你可怜,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我捡起那根鞭子捏在手上,鞭绳自然垂落,我将它放在他萎靡的阳根上:“我是打你这里呢?”编绳下滑,沾染了腻滑一片的淫水:“还是这里?”
他眉头轻蹙,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脸上写满了哪里都不想被打。
“呜啊啊啊啊啊!嗬、嗬嗬……”
于是一道鞭痕直接贯穿了他的阳具、玉球和女穴。
等我再次把鞭柄塞进他女穴的时候,他双腿都想搅紧了给那女穴提供帮助,可惜努力到腹肌都绷紧了,还是没能阻止那根已经湿滑到有点握不住的鞭柄被我一点点从他穴里拔出来。
我才刚刚捡起那手柄,他就已经开始发抖,怕得女穴都疯狂收缩,一股一股的淫液从那逼口吐出来,跟尿了一般。
我忽然想起之前自认为与时日无多而遗憾过的事情——没能给他灌水,把人操尿。
看来接下来就能够提上议程。
一想到这里我心情好了一点,但手上动作未停,一鞭子抽了下去。
“咿啊啊啊啊啊——!!”
我本没有故意瞄准,但这一鞭子却刚好抽到了他挺起来的肿大骚豆子,那挨过巴掌本就肿得发亮的地方被一鞭子抽得几乎流血,红烫肿胀的肉粒上,立起细小的锯齿状皮肤。
身下人如同搁浅的活鱼一样地挣扎震动,床板都被他震得砰砰响,我绑着他手臂的枝条感受到了巨力的拉扯,果然看到手腕上的鲜血已经顺着他的手臂流到了手肘处。
“要继续吗?”我提着鞭绳沾染了一些血,又将它们点在他赤裸的胸口,点点血迹如同花瓣落在雪地里,凄艳动人。
身下人抖得也像一朵零落的花瓣,唯有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着,那几点血迹也随之颤动,仿佛有了生命。
他话都有点说不清楚了,喉咙里发出的音节断断续续,却还是让我听清了他的回答:“要、要……”
我本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得到了回答,我心头一震,脱口而出:“为什么?”
“因、因为……你喜欢……”
什么?
我的动作猛地顿住,心头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我撩开他遮住脸颊的凌乱长发,本以为会看到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却撞进了一片湿漉漉的深情。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哭得眼尾通红,浓密的长睫上还挂着泪珠,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他痛楚未消,仍在急促地喘息,却努力地睁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我。
当我的视线与他对视时,那双眼睛竟然微微弯起,流露出一种近乎讨好的依赖,像极了……小狗看着我的眼神。
我被他那眼神看得心头一跳,内心提起来的那股硬气瞬间塌下去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