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未说完,裴昇却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胸腔震颤地低声说道:“你以为你是龙行踏绛,步步生尘啊,你可真了不起,啐口唾沫都能把崇山淹了!我青莲酒楼是绪弈点的,你当年一被劫匪撵着跑的,跟你有半毛钱关系?”
“诶,”我无奈,“我那叫深藏不露。”
“总之这件事与你最无关!你竟还愧疚起来了。”裴昇伸手要解我衣带。
我抵着他胸膛一下将他掀翻,胳膊横过他胸膛,“我没有愧疚,只是说一种可能。”
裴昇像是被我压着很憋屈,不停挣动着,我拍拍他的脸,“别闹,老实待着挨操。”
“你!”他面有薄红,却老老实实不再挣动。
我右手滑入他臀缝,还没插进手指就发现他有些紧绷,故意捏了两把他的臀肉,嬉笑说:“哟,少爷,吓成这样?刚才不是很凶吗?”
裴昇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脑袋都快冒烟了,一脸“你有种”的忍无可忍,“我操了,我这是……我,你被插不紧张啊混蛋玩意!”
我状似遗憾地摇头:“真不巧,没有过这种销魂经历。”
“你…啊!”裴昇喘息着蜷缩起手指,头向后仰,喉结上下滚动,胸膛起伏。
我插入了两根手指,被紧紧吸着,尝试着旋转抽插,微微扩张,裴昇呜呜地闷哼,两条修长的腿不由自主并拢。
我“啧”一声,“分开点。”
裴昇瞪我一眼,眼尾嫣红,毫无威慑力,我回以一个甜甜的笑。
等感觉出些许湿润黏腻,就又插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嫩红的穴口冲破阻力进进出出,裴昇也开始耐不住地抚慰自己身下之物,我见了拽开他的手,拉高压在裴昇头顶,手指一下插进他后穴,“别急啊,你要是现在去了也太没劲了。”
裴昇偏头,脸在床榻上蹭着,腿抬起勾着我腰,撩开眼皮喘息不止:“你,插进来,操我。”
我拔出手指,笑说:“不是一直在插你吗?”
裴昇脸上是燥热的红,眼睛往我身下瞄,又看我眼睛,直白地说:“要你鸡巴插进来啊!”
好吧,你让我现在非常想操你。
我本来就硬了,又随便撸了两下,抵着他的臀缝蹭过去,捏了捏他的腰,“放松。”
裴昇张嘴要说什么,却猛地憋回去,呻吟了两声又压抑住,只是低沉的闷哼。
我进去一点,然后俯身凑近裴昇,和他呼吸交缠在一起,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裴昇回看我:“嗯?怎……嗯啊!”他双手紧紧揪住我的长发,随着我的律动而叫出声。
我压着他的头吻上去,颉取唇舌中意乱情迷的气息,他竭力维持着呼吸,在我的攻城略地下溃不成军,等我呼吸沉重地退开时,彼此舌尖牵扯出淫靡的银丝,水光潋滟。
我故意给他压迫感,依稀找回些当年的肆意和熟悉感,下身不断操开他,在后穴气势汹汹地进进出出,让他上一口气还没喘匀,下一口气就憋回去。
裴昇的眼角溢出一点生理泪水,有些受不了地瑟缩,“启曜…啊我操…太…啊!”
我也感觉汗水顺着额角而下,擦了擦裴昇的眼泪,把他两条腿分得更开,吻上他流畅的腰线,摆动腰胯,更快更深地锲入一处柔软黏腻的地方。
裴昇像游鱼一样猛地拱起腰挺动了一下,握住我的手腕叫出声:“啊啊啊!别…疼!嗯……太深了…启曜!”
我不理他,只是循着我的节奏继续,他忽然颤抖起来,压着声音泄了出来。
霞光落在他的眉骨与眼角,我好笑地掰过他的脸,“你原来也这么骚吗?嗯?记不太清了啊……”
裴昇浑身泄了劲,大口大口喘气。
我挺身顶了他一下,“你舒服了,我还没完呢。”
“嗯!”裴昇明明都被干虚脱了,还眉眼挑衅地看我,“你行你就来啊。”
我轻笑,退出来一点,又压着他的腿全部干进去。
裴昇急促喘息抽气,手与散落在床榻上的衣袍紧紧绞在一起。
最后我弄在他里面,抽出来时带出淅沥的精液和淫水,他脸埋在乱七八糟的席被上,我伸手揉揉他的头发。
本来叫人搬了桶热水想亲自给他洗个澡,结果他死活不让,好吧,每次想施展自己的体贴和温柔都被拒之门外,我对这种口是心非和倔强表示嗤之以鼻。
我收拾干净自己后打算去客栈外的街市上闲逛,却害怕一出门就看见云澈跑过来跟我说绪弈怎么怎么样了,或者一出门就看见绪弈本人,再跟我说什么杀神杀佛的,我提着心吊着胆推开门,却意外很清静,一边怕遇见,没遇见心里又好奇他们在干什么,正在门口踌躇着,裴昇在后面喊:“你在那不进不出的干什么呢?”
我回头冲他干笑两声,关门离开了。
我决定按原计划去街市上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