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工资,开心吗?”
我没把钱拿出了,说实话,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么多现金:“有点太多了吧……”
他伸手把我拉进怀里,让我坐在他腿上:“不多,这还少收了呢。要不是我先给你开了苞,这么难得的处女脚最少也得收他八万八。”
我不解:“处女脚?可我现在不是处女了吧?”
“啧,你还真是……”他有些无语:“不是处女了让你这么骄傲吗?”
我觉得我才该更无语,做得说不得吗?
处女脚原来并不是单指处女的脚,破了身,但脚上的阴元未泄,就是处女脚。而且有很多身子没破,但脚上的阴元却破了的。
他说,像他们这种人,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不是处女,脚上阴元破没破,无它,唯眼熟而。
所以即便我第一次没流血,他依旧能很肯定我就是处女,而且是从未自慰过的处女。
我有些不满:“处女脚都那么多钱了,你拿走我那么多第一次,也没见你给我钱。”
“小没心肝的。”他气的咬我的鼻子:“你都不自己看看自己微信零钱有多少吗?!”
“你连手机都不给我,我去哪里看。”我回咬他,他躲开不让我咬:“再说了,我以为你只用现金发工资。”
“我给你的不是工资。”他把我按在怀里,不让我咬他:“我们是亲戚,我可以直接给你转账,见不得人的才用现金。”
我记仇,立刻怼他:“你可是说了好几次跟我没亲戚关系,我可不敢高攀。”
“男人床上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他抱起我往卧室走去:“让你攀,你想怎么攀就怎么攀。”
我以为他要跟我做爱,乖巧的任由他把我放在床上,掀开裙子脱下内裤。
但他并不是要做爱,拿出了一个古色古香的玉质盒子,打开里面是两块系着红绳的玉石坠子,泡在透明的液体中。
小的约有两指粗,做成水滴的模样;大点的有成年男子一指粗长,仔细看竟是按照阴茎雕的。
我拿起那根长的,笑到:“这也太细了吧。”
“小骚货,就喜欢大的吧你!”他从我手里夺过去,插入了我的后穴中,然后取了小的放进了阴道,只剩了红线在外面:“工作后用,没工作的时候,一周用一次就行,每次至少30分钟,别超过一个小时,用完洗干净再放回来泡着。”
他给我穿上内裤:“他今天晚上就来,别问他的私人信息,也别顶撞他。”
我心虚的吐了吐舌头。
“任磊好不容易才把市立那边砸出个口子,要不是这老东西太难搞,我才不会让他来给你破处。”
我听着觉得心烦,抬脚伸向他的裆部,他躲开了:“别闹,万一破了就坏了。”
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我洗好澡,按照要求什么护肤品都没抹,身长只穿了一件纯白的睡裙,没穿内衣、内裤,但脚上穿了一双过膝的白色丝袜。
小姑父说这双丝袜就相当于新娘的红盖头,我其实一直把处女脚当个笑话的,让他搞的那么有仪式感,我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我能想象的足交,无非就是用双脚去撸男人的阴茎,简单又无聊,这有什么可刺激的?第一次工作竟然这么简单,属实让我有些提不起兴致。
快到时间了,小姑父领着我进了卧室,但不让我做床上,而是躺在了床边的地毯上。
再三叮嘱我不要自己随意移动身体,才出去把卧室门关好。
房间的隔音做的很好,我一点客厅的动静都听不着,又不能玩手机,躺着还不能动,无聊得要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都快睡着了,卧室门突然被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他已经洗了澡,身上带着水汽和丝丝凉意。
我下意识的想坐起身,但想起来小姑父说的不许自己随便动,只得忍住。
那人就像没看到我似的,从我身侧抬腿上了床。
紧接着,他坐在床上,把脚踩在我身上,仿佛我就是床边的地毯。
他左脚踩在我小腹上,右脚踩在我胸上,没有收一点力,很快我就觉得喘不过气。
隔着睡裙,他右脚开始揉搓我的胸部,脚趾夹了我的乳头往上扯。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得强忍住疼痛,不动也不出声。
终于他玩的烦了,松开了我的乳头。
我看他抬脚向我的脸踩过来,吓得我赶紧侧头,他的脸踩到了脸颊上。
坏了,我没忍住动了。
不知道那人有没有生气,他静静的踩着我的脸,没用力也没动。
他的脚很粗糙,厚茧硌的我皮肤很疼,而且脚上那种无法忽视的酸臭一直冲进我鼻腔,熏得我都有些睁不开眼。
“怎么?不想给我舔脚?”他开口问到,声音挺好听的,有种文质彬彬的长者味道:“小曹说你是他的肉便器,让我随便用就好,你早就吃过他的鸡巴,喝过他的尿了吧?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