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里面的爽身粉和小刮刀。
他如同做手术般小心翼翼地一下一下刮掉我的阴毛,黑森林被毁坏,露出了原本白净的土地。
刮完清理掉碎毛后,他不让我动,去拿了一个没有标签的瓶子。
他戴上手套后,才用化妆棉取了些液体,涂在我被刮掉阴毛的皮肤上。
“这个是让毛囊退化的。”他叮嘱说:“先连用三天,之后一周一次,确定不再长了就能停了。”
我冲他撒娇:“好麻烦啊,你给我抹不就行了,我懒得记。”
他摘掉手套,把瓶子收起了:“大小姐,我有工作有家室,不可能每天都来你这里报到的,你自己记住时间,反正要是你没按时涂,我肯定会惩罚你的!”
我对着他的背影连翻白眼,有工作了不起啊?!有家室了不起啊?!
一直等到涂的液体全干了,我才勉强合上已经发酸的腿,草,还真是被人干的合不拢腿了。
把装着六万六的两个信封放进小姑父给我买的保险柜里,我现在也是有工作的人了,等我以后也去成个家,谁还没个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