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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没有恋人但不能没有摇钱树/以后我们不再是一起的了(7 / 26)

了叶应胸前的外套口袋里。

一枝开得正好就被折下的红色蔷薇轻轻靠着那件墨灰色的西装,林敬槐斟酌着,劝说:“阿应,你已经有很多钱了,完全没有必要再因为工作这么累。”

“你在说什么屁话。”

叶应抿唇,说话的时候故意下巴一扬,眼皮子一耷拉用很轻蔑的眼神盯着林敬槐瞧。他懒得处理自己胸前别着的花枝,只冲着林敬槐抬了下手,示意林敬槐重新站起来。

林敬槐不明所以,但还是对叶应表现得很是顺从。可他怎么都没想到,他刚一站起来,叶应的手就顺着他的裤腰往里伸进去。

微凉的指尖贴着腰际的皮肤往里钻,林敬槐闷哼一声,下意识伸手去捉住了叶应的手腕,还被瞪了一眼。他抿着唇松开手,面上为难,但心里难免觉得高兴,可他刚想着在这种地方和叶应做会不会惹得好面子的人生气,又感觉到叶应的手停住了。

指腹就贴着他手术的刀口的位置。

过去小半个月,原本也只有很小的刀口,现在连疤痕都掉得差不多了,只是增生难免明显,被叶应按着一摩擦,林敬槐就觉得自己下身有起火的架势。

他无奈,知道叶应只是想看看他的疤长得什么样了,但还是用低哑的声音叫:“阿应……”

“乱叫什么?你最好叫我叶总。”

叶应拧眉抽出手来,还很矜持的用帕子裹着指尖擦了擦。他短暂地琢磨一瞬,问:“不能再做个祛疤手术?万一你以后拍电影要露那里,多不好看。”

林敬槐抿唇,眼睑垂着的时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低落了。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尽量不动声色的将外套下摆往中间拢了拢,颇有些固执的回答:“如果你不喜欢看到的话,我可以去做。”

林敬槐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但叶应油盐不进,“我不会看你那个地方,你为你的观众考虑考虑。”

叶应刚刚摸过的地方已经很靠近腹股沟,肌理的走势让叶应庆幸自己手抽出来的及时,否则他毫不怀疑自己的手一定会沾上脏东西。

越想越是烦躁,叶应垮了脸摸了摸外套口袋,最后糟心的发现因为是来赴宴,所以他身上甚至没有装一包烟。

树屋里的烟都是点了放在烟灰缸里烧的,几天不碰,叶应这时候突然就觉得自己的烟瘾上来了。他起身想往宴会厅里走,那地儿人多,角落或者走廊肯定有忍耐不住的老烟枪。

到时候他走过去,那些人肯定要分他一支的。

什么都计划好了,叶应没想到林敬槐将他拦了下来。他鼻息变重,脾气已经到了发作的临界点,可他刚回身,就看见林敬槐从兜里摸出来香烟,抖出来一支递到他唇边。

“……”

两个人站得太近了,叶应捻着滤嘴视线落在火机上,也知道林敬槐的视线始终落在他身上。跳动的蓝色火焰将香烟点燃,他两指夹着深吸一口,终于还是劝,“要不你早点回去,就算是小手术,还是再修养两天,这样才能早点进组、唔……”

指间的香烟刚挪开,唇瓣就被堵住了。叶应被吻得猝不及防,因为连日来都没能休息好,身子一个踉跄就差点坐回到长椅上。最后是揽在腰际的手勉强帮他稳定身形,可他没有丁点感激之心,抬脚狠狠碾在了林敬槐的脚面上。

可就算一脚跺得死死的,最后也只是唇瓣被衔着轻咬一口。叶应心里来气,又不可避免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对林敬槐真的反应巨大。

他真的是毫无还手之力,指间的香烟就被林敬槐摘走了。刚刚还低眉顺眼给他点烟的人就瞅准了他抽烟放松下来的那个间隙,狠狠将他压在怀里,像是发情的狗一样衔着他的唇瓣舔吮撕吻不停。

到了这时候,叶应就知道不锻炼的坏处了。明明是两个人的胸膛靠在一起,可偏生就是他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男人的胸膛起伏之时两块饱满的胸肌格外凶狠地在挤压他的空间,尤其后腰扣着的手,逼得他还不得不保持仰着脸的姿势。

唇瓣口腔都没能逃过,霸道贪婪的舌卷过一遭就让他口干舌燥,这段时间没能得到安抚的穴也淫水泛滥,可他已经这样难耐,试图害他的男狐狸精还捉着他的手往身下递,非逼得他去感受那根自己已经异常熟悉的勃起的阴茎。

哪怕是隔着裤子,叶应都为自己摸到的东西腿软不少。两个人的身体过分契合的坏处就是哪怕分手了,他都能为那柄肉刃而情潮泛滥。

幸好他是叶应,能够咬着林敬槐的舌尖逼得林敬槐退开,然后五指张开了插进林敬槐做好造型的头发里,咧着唇角冲着人恶劣地笑:“你这么主动,是想我潜规则你?”

那双努力装得沉静的眸子一颤,叶应已经觉得大事不妙了。可不等他让林敬槐闭嘴,林敬槐先一步开口。

“这样的关系,其实也可以。”

“……”

花廊里陷入怪异的寂静,林敬槐眼看着叶应的表情变得糟糕到了极点。他隐隐意识到叶应为什么不高兴,大抵因为他对“潜规则”三个字表现出来的顺从和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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