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了。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整张脸埋在沙发里看不见表情,大腿跟臀肉却瞬间收紧,死死夹住江凌插在他雌穴里的那只手,腰身难耐地拱起又被江凌用腿压了回去。
紧绷的肌肉夹得江凌的手动弹不得,他烦躁地用另一只手用力掰开尤里西斯的屁股。
随后狠狠抽了一下,咬牙切齿道:“放松点,你不是骚得要命,很喜欢被插吗?”
话音刚落,两根手指粗暴地在尤里西斯的雌穴里抠挖了一下,引来身下的雌虫一阵颤栗,紧窄的穴道不要命地缩紧,死死绞住江凌的手指。
“唔嗯──”
该死的,尤里西斯没有料到江凌会对他怀蛋这么抗拒,天知道他一开始只是想说几句浑话逗一逗江凌的。
现在好了,似乎把他刺激得精神状态开始逐渐崩坏了。
江凌的手指在雌穴里慢慢摸索着,此刻他就是一个病急乱投医的心态,把射进去的精液抠出来会不会降低受孕几率?是不是抠出来就不会怀上蛋了?
手下的屁股白的晃眼,一直在不老实地乱摆,两条长腿哆嗦着在沙发上乱蹭,耳边是沙哑低沉的呻吟,感觉哪里都不顺眼,哪里都不顺心。
回忆自己的前半生,江凌一直以来都是洁身自好从不乱搞的人,一朝车祸穿越不仅把他的节操给带走了,如今还有可能要喜当爹,现在他还在主动给一个男人抠穴,直让人感到一阵恍惚,跟他妈做梦一样。
两根手指完全伸进尤里西斯的雌穴里,指尖不断抠弄着肉穴的深处,淫水大股大股地被带出,有时江凌还会用两指撑开被抠得绵软潮湿的穴道,然后引来身下一阵更加强烈的颤栗。
淫水流了江凌满手,透明的液体顺着手指流淌到江凌的手腕,隐隐还有沿着手臂继续往下走的趋势。
抠了半天,透明的淫水糊了满手,一滴精液都没弄出来。
江凌咬着牙,揪起尤里西斯白色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然后将被淫液浸得湿漉漉的手伸到尤里西斯的面前,说:“长官,我的东西都被你吃到哪里去了?”
尤里西斯的身躯还被死死压着,脑袋却被迫提着高高扬起,头顶的触须跟着发丝一起被江凌的手指揪住,传来一阵阵刺痛。
但他的面上却依旧不变,一副痴迷上瘾的样子,这份疼痛甚至让他更加兴奋,血红的眼睛里是浓郁到仿佛要溢出的欲望。
尤里西斯张嘴衔住近在咫尺的手指,“你用鸡巴射进去的深度,可不是手指能探得到的。”
接着黏黏糊糊地舔弄着被淫水浸透的指节,下流地说道:“要不你试试用那根鸡巴再插进去,看看究竟把精液射在哪里了。”
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江凌被他这种哄傻子一样的话给气得笑出了声,猛地将手从他的嘴里抽出,掐住尤里西斯的脸,用虎口堵住他的嘴巴,“你是觉得我很好耍吗?”
尤里西斯含着江凌的虎口说不出话来,只得用舌头讨好地舔舔江凌的皮肤,发出低低的呜咽。
懒得继续跟他扯皮,江凌发现跟这个人说话总能让他变得烦躁,随后烦躁逐渐升级,成为熟悉的怒气,燃起的怒火熊熊燃烧难以浇灭。
起身松开对尤里西斯的压制,用膝盖踢了踢躯干,开口命令,“翻过来。”
尤里西斯喘了几口气,没整什么幺蛾子,十分配合地将身子翻了个面。
此前一直背对着江凌,如今终于可以看到,雄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低垂的黑色眼眸里藏着他的倒影,嘴角微微抿起,被他咬出的伤口让这张冰冰冷冷的脸平添了几分艳色。
江凌把手贴到尤里西斯结实的小腹上,轻轻按了按,“是这里吗?”
强烈的酸胀感袭来,尤里西斯整个上半身激得拱起,又被江凌压着胸膛按了回去。
“等!唔嗯──不!不要按……”
江凌才不管他,又把按压的位置往上挪了挪,丈量起性器从雌穴口进入到穴道里的深度。
“似乎是在这。”手掌用力往下按压。
“呃啊!别──”身着军装的男人激烈地挺动挣扎起来,声音颤抖地呜咽着。雌穴开始不知廉耻地流出亮晶晶的水液。
被雄虫信息素诱发,生殖腔会从原来的腹腔深处来盆腔,更加容易接受雄虫的精液进行受孕,但同时却也失去了层层的肌肉组织保护,变得更加敏感,更何况现在还被涨满了精水,灌的满满当当。
本来再过一段时间,生殖腔就会带着满满的精液回到原来的位置,此刻却被江凌隔着一层肚皮又揉又按,他本人还不自知地一直在释放自己的雄虫素,阻挡着生殖腔自动回去。
江凌对尤里西斯的小腹处使劲地按压,间或又打着圈的揉搓。
胸腔里憋着一口气,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里边的东西弄出来。
男的不许怀孕!男的不许给直男生孩子!哪怕是换了个物种的虫族也不行!
腹部处酸胀酥麻的感觉跟雌穴的空虚感交叠,尤里西斯觉得自己的生殖腔要被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