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走出帐外。
羊毛远远望见在家门口张望的爹娘,赶紧跑了过去冲进娘亲的怀里,哭道:“娘,明明我才离开了一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好生想你。”
羊毛的娘亲也留下泪来,抚着她的背道:“乖孩子,你到底去哪里了?我们到处找你都不见,还以为你赌气出走了,哪里也不见你的影子,可把我俩急死了。“
羊毛抽噎道:“我没去哪,就是被北边的蛮子虏去了,不过他们后面又放我回来了。”
“你这衣服,怎么也跟早上出门的时候,穿得不一样?”娘亲问道。
“那件衣服坏了,别人给了我件新的。”羊毛答道。
“我的孩儿,你受苦了。”娘亲道:“你真的是大姑娘了,以后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娘再不阻你,可是出门要和我说一声,免得我为你担心。”
羊毛在母亲怀里点点头。
羊毛得知内阁决议,在青州北部边境开互市的消息,有点惊讶。
不过还是比不上,当她看到那双熟悉的淡琥珀色眸子的时候惊讶。
她一把冲过去,指着人道:“你怎么敢出现在这里,你不怕我报官抓你?”
那淡色眸子,鹰钩鼻,薄嘴唇的蛮子答道:“我为什么不敢?“
羊毛道:“你难道不怕我去告官,说你之前强暴我。啊,不止你一个,你们一行十个人,我可以叫官差把你们全部抓起来。”
蛮子道:“我有名字,叫乌纳,别你,你的。你难道没听说,大周皇帝和我们大汗达成了和平协议,以后我们部落也能来参加互市,而且以往的两国的过节都既往不咎。”
羊毛听到这句,顿时没了底气。她当然不关心这些大人物的事,不过她觉得乌纳也不至于在这事上骗她。
乌纳道:“你家这是在互市上卖羊?我刚好要买一只母羊,你卖不卖?”
羊毛想道,“不赚白不赚。”在围栏里跳了一头矮小瘦羊出来。“
乌纳见了道:“我想要只肥羊,那天在你家牧场看中一头,怎的它今日不在这里。”
羊毛嘟囔道:“肥肉有什么好吃的,我家羊多着呢,没有全部牵出来。”
乌纳道:“谁说我买羊是来吃的?”
羊毛惊道:“那你用来干什么?”
乌纳盯着她的眼睛,笑道:“当然是拿来肏的。”
羊毛长大了嘴巴,绞尽脑汁都想不出合适的话来骂他,只得道:“禽兽。不对,是禽兽不如。”
乌纳看女孩这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捧腹大笑,然后道:“我开玩笑的,你还真信了?”说完又瞥了她一眼道:“不过看来在你们周人心里,我们北边的蛮子就是茹毛饮血,日羊日狗的野蛮人了。”
羊毛看他脸上的表情,心里有些愧疚,道:“我带你回我家的羊圈看看,要是你看上的那只母羊还在,我就便宜卖给你。”
乌纳跟着她到了羊圈里,到没有去挑选母羊,反倒靠在围栏上,支着身子看她。羊毛有点不明所以,也抬头望他,等着他先说些什么。
可没想到男人直接伸出食指,穿过她小褂扣子间的缝隙插进来,指腹在她乳沟间滑蹭起来。
羊毛的脸一下红了,可是身子却一动不动。过了一会,男人见她没有迎合的意思,道:“怎么?你叫我到你家来,难道不是想挨操?”
羊毛鼓腮道:“你拿绳子绑我的手,堵我的嘴,还和他们一起强暴我。我可记仇了,干嘛还要找你?”
乌纳道:“那时候我们是敌人,我做的事不对,我向你道歉。对不起,这样行吗?”说完又道:“至于你为什么想找我,我能说是因为那天我们几个人里,就我上你的时候,你的反应最大。”
乌纳这句话可戳到了羊毛的痛处,她矢口否认道:“我哪里反应大了?我怎么不记得,你怕是记错了。”
乌纳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道:“既然姑娘说我看错了,那便是我看错了。”
羊毛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男人看了又问道:“我跟你道歉了,我们现在就算是朋友了,我往日还有什么得罪姑娘的地方,姑娘不妨说说?”
羊毛终于忍不住道:“你那天嘲笑我胖!”
乌纳摆出一副惊讶的表情道:“这可是冤枉我,说你胖的是我队里另外一个人,我可没评价过你的身材。”
羊毛撅嘴道:“他揪我的肉说我胖的时候,你也笑了。”
乌纳听了,强忍笑意道:“我可没有笑,是姑娘你看错了。”
羊毛不满道:“我怎么可能看错,你明明就笑了。你看你现在都想笑。”
乌纳忙肃了脸道:“我都会看错,姑娘怎么就不会。”
羊毛听得这句,便闭了嘴。她心想,“就当我看错了吧,也比要我承认,早在他身下有反应要强。”
乌纳看女孩沉默,边一笑就把她压在羊圈外的地上道:“要是我先前的道歉方式,姑娘不喜欢,我便再换一种。”
说罢,他便腾出两只双手,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