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癖好。再过两个月他就光荣成为眼神愚蠢又清澈的大学生了。

“咚咚咚……”

有人敲门。

楚林静妆化了一半赶去开门，是楚月。

“哟，早，有没有兴趣帮个忙。”傅三七囫囵吞下早餐面包，又喝了一口牛奶，笑的十分健康。

“……什么？”今天楚月打扮的格外精致，楚林静忍不住愣神。

打扮的这么漂亮是要出去玩吗？

“你能不能帮我化妆……”傅三七指了指手机，“感觉你化妆技术很棒，今天要出去同学小聚，嗯……会看到不想看到的人。”

小心思昭然若揭，自己的姐姐当然不能在外面受欺负，楚林静欣然应允。

“喜欢什么样的？”涉及到擅长的领域，楚林静话多了起来。

“招女孩子喜欢的，男的不喜欢的。”傅三七想了想，如实坦白了缘由，“我怕前男友在聚会上恶心我，他魅力老大了，分手了我还得爱的他死去活来。”

“你有前男友？”这倒是出乎意料的，楚林静稍稍意外了一下，托起女孩的下巴仔细上底妆，“那像个带刺的玫瑰。”

“啊？”不懂楚林静的形容词，傅三七疑惑睁眼，看他一脸专注的在她脸上涂涂抹抹。

夜梦里那些痴心妄想在此刻消失殆尽，楚林静只上了半面妆，丝毫不管自己不伦不类的样子一心想着怎么把自家姐姐打扮的更好看。

“见谁扎谁啊。”楚林静忍不住笑开了，“相信我的技术，比姐姐的前男友靠谱多了。”

看见楚月就心虚果然是自己心理作用，一点微不足道的春梦后遗症。

“那你跟我一起扎人去，一个人社恐。”

然后始料未及的听见楚林静飞速答了好，他心情颇佳，“好，这趟就不收你钱……”

“扎人这方面我专业，嗯？你看起来很惊讶的样子。”

“不，一家人，你收钱个鬼？”

傅三七撩了把头发看镜子里的自己，楚月娇生惯养大小姐脾气，脸长得也不怎么乖巧，好看的有攻击性，像脱下校服穿上黑丝热裤小背心，进酒吧嗨到飞起的漂亮妹妹。

想不通楚林静为什么会对楚月恨到强暴。楚月稍微展现一点温柔，他乖乖就范任摸任亲，如果楚月稍微对继弟好一点，楚林静不会发展到控无可控，把她绑起来强暴摧毁她的地步。

唉，要是她身边有这么个可爱可亲的好看弟弟，她就……好……嗯？她刚刚在想什么？

傅三七盯着镜子回想，嘴里顺口说：“太无情了吧，陪姐姐出去，还想着收钱……我真好看，想亲自己一口。”

楚林静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楚月现在是他的姐姐，他和她的关系可以再亲近一点，可话已经出口了……

“啵。”

手痒痒的，楚林静低头看向手背唇印，红艳艳的，他脸上开始发烧……

楚月看着他慌张的样子开心地笑。

“给你亲亲，陪我出去嘛。”她故意软尖了声音，又正经了：“我倒要看看他能作出什么，敢来我扎不死他。”

心里像被不知名的小猫抓了一下，楚林静僵硬着，他不懂楚月什么意思。

春梦里……尘封的记忆，被撬动……

被姐姐调戏了……

他又想起楚月半夜看色情电影把房门关得严严实实，敲多久都不应人。

姐姐也有自己的欲望。

楚月看色情电影时会有感觉吗？会藏在被子里……

楚林静克制不住地乱想，他倒退几步转身，楚月抬手揪住了他的裙角。

“亲一口反应这么大？弟弟，你好纯情。”

傅三七下巴压着椅背，揪住楚林静的小裙摆不放，他半面妆不伦不类，站在那里面露局促，想走走不掉。

傅三七软着声音懒洋洋地撒娇：“我错了，陪我出去嘛，求求你了。”

——求求你，放过我。

同梦里楚月的求饶声重叠。

大早上好容易消下去的肿胀又一次顶起，精心挑选的长裙底下，那部位布料少得根本遮不住，暗戳戳起了个不和谐的形状。

楚林静抽了口气，他拍掉了楚月扯他裙子的手。

“我不是姐姐的男朋友。”

他急于离开，声音也格外冷淡：“下次再这样，我会生气。”

下半身跟他没有关系似的。

楚林静曾想过做手术真正地成为一个女孩子，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去约会出去逛街吃饭——他讨厌男人的目光，真正地成为女孩子，就不可避免被男人凝视。

那些目光会使他发疯。

楚林静背向傅三七，重新又恢复温和的模样，“都答应了陪姐姐去，我去趟洗手间，等我一下。”

他步伐没有丝毫紊乱地走出了房间。

系统没有给楚林静留面子：“他硬了。”

系统万分激动：“跟上去！进洗手间，撕烂他的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