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失恋了,这点要求,不算过分吧?
见完岳新诚,孟晓晨的心情很糟,不想就这麽回家。
「凭什麽?」男人凉凉瞅着挡风玻璃,气还没消。
「啊?」
「我是你的司机吗?你想去哪,自己打车,关我什麽事?」
我去,这不是他先问的吗?怎麽还翻脸不认帐了?
孟晓晨觉得莫名其妙,顶了他一句:「这是你自己问的,我没b你。」
话落,韩冽挑眉,终於赏了她一个眼se:「你倒是记得很清楚。」
「什麽?」话音未落,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涌入脑海,孟晓晨後悔刚才的多嘴。
──这是你自己选的,我没b你。
男人的嗓音似在石缝中,反覆砥砺,夹着g人的哑,在她的耳边,反覆回荡。
此刻,孟晓晨只想挖个地洞,将自己深深掩埋。
「恭喜你,孟晓晨。」
「恭喜什麽?」nv孩子畏畏缩缩的抬眼,不敢正面看他。
「我很满意你的道歉。」语毕,韩冽打档,重新发动了车子。
孟晓晨一脸懵b,这回,是真翻篇了,对吧?
路上,韩冽不发一语,nv孩子偷看了好几回。
男人是天生的冷白皮,五官深邃,尤其是内双的眼睛,可邪媚了,眸底永远舖着一层纯黑,让人看不透。不笑时,浑身皆是澟人气息,像块冰。
良久,孟晓晨来回搓着手指甲,反覆挣扎後,还是决定把该说的,都说了。
斩除後患,省得夜长梦多。
「圣诞夜的事,只是个意外,你放心,我吃了药,身t也没有任何的不舒服,若真有个万一,我也不会赖你。」孟晓晨一脸赴si,终於啊!为了说出来,她不知道在脑海里打了多少次草稿。
怕说多了,显得自己在意,要是说少了,男人听不明白,怎麽办?
拟了又删,删了又拟,她都要被自己墨迹si了。
「吃药。」韩冽重复了她的话,这才想起那晚,他们做了很多次,但最开始时,并没有做任何的防护措施。
一切都在预料之外,出於冲动,她g了他。
r0u头在花x外围捣弄,戳出圈圈iye,几次ch0uchaa後,nv孩似是想起了什麽,将指尖抵在男人的肩膀上,示意停下:「你先出去。」
韩冽不理,撞得更用力,好让她听话。
她喘着求他:「停、停……你先退出去,我真的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又怎麽了?」韩冽拧眉,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孟晓晨三番两次的却退已经让他明显不耐。
「那个,就是……」nv孩抿唇,声却却的回。
「想说什麽?」
「你有没有……保险套?」
韩冽一顿,压根忘了这件事,从前,他没有准备的需要:「没有。」
孟晓晨紧张时,总会不自觉抠起手指甲,她低头,见男人鼓胀的下身,怎麽办……让他继续不是,停下也不是。
「知道自己很麻烦吗?」男人在她身上,冷冷的说。
「……」
nv孩没来得及回话,上面的人忽而起身,说:「在这等我一下。」
没过多久,男人回来了,手上多了一盒保险套。
孟晓晨睁大双眼,刚才不是还说没有吗?
身为男人,家里放着保险套并不奇怪,但韩冽准备保险套,是要跟谁用?
难不成,胆大包天的不只她一个,「那个……虽然知道会被你白眼,但我还是得问……你没有nv朋友吧?」
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会不会太晚了。
孟晓晨吓得沁出冷汗,倘若男人说有,那她岂不是第三者,跟岳新诚的小三有何不同。
见状,韩冽赏了她一个「别脑补」的眼se,说:「洛斯然的。」
洛斯然?
孟晓晨这才想起韩冽不是一个人住。如果这东西是洛斯然买的,那一切就说得过去了。
「呵……原、原来是这样,我还想说像你这种……呜嗯……」
r0u柱撑开蜜道,nv孩的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痛,随着男人规律的挺动,她的颈项紧绷,脚趾更是蜷曲着,「韩冽你……」
男人面无表情:「孟晓晨,你话太多了。」
见韩冽没了话,孟晓晨乾笑两声,说:「嗯,我吃了事後药,虽然……我们後来有想起做防护措施,但……双重保障嘛!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要是一不小心,带球跑路,用不着韩冽动手,她爸妈就会先把她给灭了,她哥甚至还会抄起球bang,打断妹妹的腿。
算了,画面太过血腥,她不敢想了。
「知道了,以後别吃药了。」
「嗯。」
孟晓晨乾笑两声,拍了拍自己的x脯,总算和韩冽达成共识了。
「下回做之前会记得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