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则是松了口气。
悔恨是因为父亲的竞争对手还在,但同时又因为对方没受到波及而感到安心。
「怎麽了吗?」
「……没甚麽。」
微微摇摇头,笑着要对方安心。
零姬回过神,暂时将思绪抛去远方。毕竟自己脑中所想的的事情与对方密切关系,属於当事人的级别,自己的矛盾想法总不好直接坦白。
「我没事,密涅瓦。」
「是、吗?」
就算隐藏的很好,但那一抹勉强的微笑还是尽收眼底,被称作密涅瓦的少nv并没有当场戳破,大概猜的到对方在想些甚麽。
密涅瓦是个年十六岁的少nv,与恬静的零姬不同,落落大方的个x没有人会讨厌。即使已经看穿对方的心思仍然能够正常的交谈,不得不说很令人佩服。
或许这样的nvxb较得男人喜欢吧。
密涅瓦的反问并没有要寻求甚麽回应,不给对方思考回答的时间已经哈哈一笑带过。
「逗你玩的啦,成天愁眉苦脸的莫非跟独夜吵架了?」
「才……才没有!」
「那笑一个给我看看,否则糟蹋了这麽美丽的脸蛋。」
「别戏弄我了……」
被对方的态度有所软化,刚刚一瞬的想法被吹的九霄云外,终究敌不过对方的穷追猛打,深呼x1几口气後终於绽放出她自认最灿烂的微笑。
密涅瓦的眼眸映照着对方的闪耀光辉,也同样爽朗的笑出声来。
「这才对嘛!晚上皇上有说要去你那里吗?」
「好像有说要跟朝臣小酌几杯。」
「这样啊,幸好不是去我那里,只能帮人倒酒自己又不能喝,无聊si了。」
「我们应该也不能喝……」
一个十四一个十六,好像都不是能喝酒的年纪,零姬也不是甚麽严守法律的乖宝宝,小小的吐槽不过是第一时间的反应。说完话後立刻觉得如果是独夜的话应该会随对方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就算喝到酒酣整个人仰天呼呼大睡也不觉的怎麽样。
没办法,独夜就是人太好。连妻子该有的小小矜持都不在乎。
零姬或许应该鄙视这个行为,但完全没有反而又有些羡慕,忍不住越想越糟糕,觉得独夜不碰自己或许是因为自己是这样的个x。
想问却问不出口,应该说,问自己的情敌这个问题反而愈加可悲。
看出个x的y沉,密涅瓦可不会让这情绪停留在好不容易绽放出笑颜的nv孩子身上太久。
「零姬,你有喝过酒吗?」
「没、没有!」
吓的反sx挺直了身子,这反应可ai的换来一阵笑声。
「唉呦,我当然知道没有罗。不过以後你要喝的话可以找我,後g0ng可无聊si了,能聊天的朋友也只有你一个,在其他人面前不得不摆出皇后该有的样子,真是烦人。」
即使抱怨了一长串话,还能够绽放出爽快的笑容。这就是密涅瓦利人赞扬的地方。若说要维持形象上,这翻脸b翻书还快的技巧堪称世界第一。
不过,这并非贬抑词,而是零姬想不到该用什麽形容词来形容。
她也绽放出属於自己的灿烂笑颜,淡淡的、可是就如散落的樱花那般有种欺凌的美。
再怎麽美,如果没有人欣赏,也只会白白凋落。
若没有生命凋零绽放的美感,又怎麽会有人欣赏?
做了那麽久的梦,也该醒来了。
从长久的梦清醒的零姬,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房间内。一觉睡醒,发现脸庞已经被泪水沾sh,止不住的泪水困惑着她,但满腹的情绪却不容许她就此停下。
做了很久以前的梦,久到已经是无法轻易回想的过往。
模糊的视线看着自己白皙的掌心,不知怎麽的有gu失落感。
抬起头,不知道为甚麽总觉得身旁的空位应该要有张床铺铺着,但无论怎麽想都想不出会有谁睡在自己身旁。
唯一能想到的人选是独夜,她的丈夫的确是能同床共寝的关系,不过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年纪还小所以一直没有留下来过夜。
「……如此说来,妾身似乎b平时看起来还要大一点……妾身?」
先是惊讶於明显b印象中还要大的手心,然後因为自己的自称而满是问号。明明以前不会使用「妾身」这个自称词,但刚刚自然地脱口而出时却又无b顺口。
总有种记忆好像陷入一大段断层的感觉,左思右想下除了空虚外就没有其余的情绪。
止不住的眼泪,後知後觉的肌肤才感觉到外头已经进入冬天的寒冷。
冬天的外头会下着雪,让世界呈现一片雪白的景se,从窗户看出去的陌生景se还是往常杂乱的颜se,没有被纯洁的白se所掩盖,看上去那gu矛盾感更加强烈。
自己住的地方本来就不会下雪……是吗?
这gu不确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