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你要勾引谁!?”
明薪怎么躲得过,细白的小臂立刻钳住,猛然爆开一片灼目金光,一股炙热剧痛瞬间席卷而来,她痛叫出声。
何辰章以为是自己手劲太大掐地她疼,慌乱松开手。
剧烈的疼痛让明薪跌坐在地上,细白的手臂火辣辣的疼几乎让她眼前都有些发昏,眼泪无法抑制地涌出。
“呜…好痛…哥哥…我好痛…呜…”剧烈的疼痛依然在手臂上跳动,她疼到压制不住哭喊,哭得喘不上来气,嘴里喊着从小半分疼都不让她受的哥哥,只剩下寻求哥哥保护的本能。
见她哭得凄惨还喊着哥哥,何辰章来不及细想,急忙上前一步,弯下腰,伸出手想去扶她:“摔到哪了?哥哥在呢!哥哥扶你!”
明薪见他的大手即将触碰到自己,吓得连忙后退远离他的一切触碰,大声哭喊尖叫:“别碰我!走开!走开啊——!!”
何辰章的手猛地僵在半空,他不知所措地想要解释:“我只是想扶你起来…”
明薪根本停本听不进他的话,她哭的更加厉害,一边哭一边自己抖着身子撑着地站起来,哭着小脸连看他都不看一眼,扶着小臂颤颤巍巍往喜轿走。
徒留何辰章一人僵在原地,他懊悔地看着自己的手掌,颤抖收紧垂在身侧。
不远处的小厮丫鬟们都看见自家少爷把小村女叫过去,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上手摸人家,还把人推在地上弄哭了,哭得那般惨烈,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明薪哭着鼻子走到喜轿旁,哭得喘不上气说不出话,只是一昧抽泣,喜帘被女人掀开一角,声音似是叹气不忍:“进来吧。”
明薪乖乖地进去,抽泣着把衣袖上推,想看看小臂上的伤重不重,却没曾想是光滑一片,她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手摸着却仍然能感觉的炙热的疼痛余韵,可是为何连点淤青都没有?
宋非月听她没了哭的动静,皱起眉将药膏放下,伸出手掌:“手臂我看看。”
手上一点伤口都没有,明薪又不是装的,她是真的疼,有扛不住女人强硬的语气,怯生生把手臂递过去。
宋非月摸着那片光滑无暇的肌肤,在盖头下看的一清二楚,联想到她哭得那般惨烈,鼻间不易察觉的无奈叹了一声,也懒得去戳穿她。
她手指沾取青绿色药膏涂在上面,吹了几下那片肌肤,发凉解痛:“伤得不算重,涂点药就好了,还疼吗?疼的话我再给你吹吹。”
“疼…还疼…”剧痛渐渐消散,已是明薪能忍受的程度,但宋非月的话让她莫名委屈,于是哪怕仅有一点点疼痛,她也要撒娇喊疼。
宋非月隔着红盖头看了她一眼,又重新低下头细致的吹着,帮她揉着涂药周围的肌肤:“长记性了?”
明薪苦着小脸,记恨男人怎么掐她这么用力,小脑瓜一转,左右他都配不上非月姐姐,倒不如直接给这段姻缘搅黄了算了。
“非月姐姐,他想要对我动手动脚,我不肯他就推我还骂我!这种人是万万不能嫁的!”
“而且他面相就不好,看起来凶巴巴的,还总是盯着人看!”
她说的越来越兴起,小嘴叭叭起来像只小麻雀般。
宋非月一直沉默的听着,手上还在摩挲着如藕节白嫩的小臂。
她方才将事情发生都看在眼里,明薪怎么能蠢成那样,男人招招手就过去,还没说几句话就自己坐在地上大哭,回来还跟她骗人告状。
你若真是要陷害污蔑,至少得有个淤青吧,她也能替她说句话,谁知白花花的小臂就那么伸过来,连装都不装,哭得还那般惨。
这若是在后宅,她没两日就得悄无声息的死了。
没办法,蠢就蠢吧。
她闭上眼叹了口气,耳边依然传来明薪小嘴里关于何辰章的话,她思索着,明薪这般挑唆,也不知是什么目的。
若是真如她话那般,觉得何辰章人不好,宋非月还能觉得欣慰。
但若是只是嘴上说说,转身又去勾引,她定是要好好管教一番。
那张小嘴的声线甜丝丝的,还带着惹人喜爱的腻乎乎哭腔,但忍了许久也不见停下,一直念叨着何辰章,宋非月烦躁地睁开眼。
她实在是不想听见这张小嘴里再冒出何辰章等字眼,便直接换了话头:“看你正适龄,可有钟情婚配之人?”
明薪不用过多思考便摇摇头:“没有,哥哥说我不用嫁人。”
宋非月藏在红盖头下的脸色一变,红唇张合几顿:“…你没有夫婿?”
明薪歪头疑惑道:“对呀,我不是说了吗,我没有夫君呀。”
喜轿内一片诡异的寂静,明薪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
还没等她说话,便听见宋非月的笑声。
那笑声极轻,终了空气中却滞留着比沉默更加冰冷的意味。
良久,宋非月伸手将盖头扯下,一张艳丽夺目的脸彻底暴露在明薪眼前,明薪一愣,慌忙地捂住眼睛:“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