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精液的粉色宫腔正被圆硕的深红龟头噗叽噗叽地撞顶着,淤红宫壁黏着的一层浓稠精浆滑腻地堵住椭圆的尿孔,色情地拉丝滴黏。无数极其相似的精子在往细窄尿道里钻游,又被涌上来的腺液泡着,随着精管的挤泵压力噗嗤外溢。更深处的两颗粉红卵巢正被密集游动的精子亲吻着,两侧输卵管都是浓白。
江铭瑞点开聊天框里的照片冷淡地看了一眼,并没有回复对方,息屏后就将手机放进口袋。
“是谁的短信啊?”
严晟杰挑眉看了一眼正小心翼翼挽着江铭瑞的女生,那眼神甜得能拉丝,声音也是轻细。长相大体上是像他女神的,只是这个样子太过卑微。
“骚扰短信。”江铭瑞微微低头回应,脑中所想的并不是眼前所谓的女朋友,而是那张带有鲜红血渍的棉条照片。
他的妈妈到底还是来月经了,没有怀上。不过她那样柔弱是难孕体质也并不意外。想到此,记忆很自然地重现那天下午激烈交合的影像。和她做爱的滋味美妙得这一个月他天天晨勃,梦中全是她面色潮红喊着“老公”的样子,那双水墨色眼睛浸着迷离欲色羞涩地看着他,像是在引诱,清纯漂亮得腹部酸疼。想要在她嘴里射精,用尿水冲淋她的食管和胃,看着她乖巧地吞咽,唇边都是溢出的黄白精尿。
“你今天很漂亮。”江铭瑞抬手轻按女朋友的嘴角下方,眼神微暗。那里光洁白皙,并没有痣。如果在他身边的是梦里的女人,他会忍不住跟她接吻。可惜并不是。短暂勃起的阴茎此刻已经疲软。
严晟杰看着好兄弟像是临时兴起一般夸赞了身边的女生,几秒钟后就收了手望着前方,眉眼并不动情。他会那样夸限期女友无非是想到了真正喜欢的女人。
“真渣啊,瑞哥。”严晟杰上前一步搭着江铭瑞的肩膀,贱兮兮地凑到他耳边问。“话说你那天回去干啥啊?你家老头儿封你小金库了?”
江铭瑞轻笑,转头意味深长地看着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兄弟。“严仔,你觉得呢?”
严晟杰莫名就从那双黑白分明的眼中看出了点餍足意味。江铭瑞那张脸此刻带着阴恻的冷意,眉眼更为冷淡深邃。发小的病态偏执他是知道的,只是大多数时候都潜藏在深处并不表露。唯独涉及到江如烟,江铭瑞看似正常的表象就开始裂隙塌陷。那天他中途回去到底做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严晟杰突然就觉得背后发寒,强行掐断男人对性事上的直觉,笑嘻嘻地糊弄过去。“我觉得可以去吃饭了。诶,那谁,你想吃什么?”
江铭瑞这才回头看向有些局促的女生,熟练地安抚她。自然是要笑着的。“宝贝想吃什么就说,你决定。”
“对对对,你可是瑞哥女朋友,要管他死活的。”严晟杰逮着机会立马逗这乖巧的小学妹,成功让她脸色羞红,期待又迷恋地看着江铭瑞,好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在她终于要说的一瞬间,另一道熟悉的清甜声音直接把严晟杰勾得神游,本能地向后看。
“小瑞?”
江铭瑞一怔,强行压下心内翻涌的爱欲和喜悦,慢慢转过身看着已经一个月没见的妈妈。耳边是严晟杰难得正经的声音。“江姐姐。”
“好久不见了,严同学是不是又长高了一点?”江如烟听着那声“姐姐”笑着走近不知为何有些紧张的大男孩,眼前浮现的还是他多年前在幼儿园哭闹的小豆丁模样,是个可爱又乖巧的孩子。
“啊,是的,那个…姐姐今天怎么到这边来了?”严晟杰看着那双漂亮的水墨色眼睛说话都有些结巴,平常和那些炮友肆意调情的手段全然不敢显露,不想让她知道他在性事上无比熟练。
江如烟只是微微抬头看向一旁沉默的儿子,他的手臂正被女生挽着。一时之间无法言语,只能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隐约的难过。她的孩子从没有跟她分开这么久过,一个月的时间已经难以忍受。偶尔的信息交流也是廖廖几句就没了下文,只是出于礼貌才回复。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热烈亲昵,也不再有露骨直白的爱语,有的只是疏离冷淡。他好像已经不需要她的陪伴。他明明是她最爱的孩子。
江铭瑞插在口袋里的左手用力地握紧,近乎自虐地逼着自己冷漠地看着她蒙上泪光的眼睛。看他的眼神不自觉地透出依赖,脆弱漂亮得让人怜爱。他最爱的女人在想他,在无意识地索求他的爱护。
“瑞哥,你的姐姐好漂亮啊,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找你?感觉她……”
“她不是我的姐姐。”江铭瑞打断女朋友,冷淡地看着母亲,“妈妈,有什么事吗?”
江如烟只是看着正亲密贴紧儿子说话的女生,她的眼睛里都是青涩满溢的喜欢,脸颊欢喜地微红。那双挽着的手始终没有放开。无来由地更加难过。她或许不该来的,小瑞也并不想见到她。
“没事,我先回去了,你们好好玩。”江如烟勉强笑着回复儿子,趁眼中的热意还不酸胀急切地转身离开。可是之后的每一步都止不住泪水,那道被儿子划得鲜血淋漓的伤口并未愈合,兀自开始出血。心脏撕裂般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