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万箭穿心。
她到底招惹了一个怎样的人啊?
她除了眼泪,一个字都说不出。
明明事情不该这样,可事情原本又该怎样?
是她不该贪恋那点温柔依仗把自己献祭,还是她更不该懦弱,他们不该相遇?
而且事情是否真像他说的那样简单,他们只是恋爱分手?
但凡他设身处地为她想过,谁会和一个永远戴着面具的男人恋爱?谁会把一段对方一无所知,随叫随到只为性爱的关系当做恋爱?
为何身处黑暗却又亮如白昼,毫无躲藏之地。
她好痛苦,她想消失,她想躲起来。
“念离。”她从牙关挤出他的名字,痛彻心扉。
轻如羽毛的吻落在脸颊,她弱他的态度也终于软化,吻去眼角泪水。
“不是你说的喜欢我吗?”他开口,温和掺杂忧伤,真情假意让人分不清,“喜欢不应该在一起吗?为何你现在表现得这么痛苦。”
“因为喜欢不该这样,不该充斥伤害和伤心”温荞眼眶通红,既愤怒又悲哀,哭得喘不过气。
“那喜欢该是怎样?是你一贯以之的牺牲让步然后错过,还是心疼怜爱就义正言辞要我放手?”他将她搂抱入怀,温柔抚摸她的身体。
“总有人说爱一个人的最高级别就是心疼,可是对我而言只有占有之后的心疼才配称为心疼。”他的手指越插越快,夹着本就撕裂肿起的内壁往深里捣,在她痉挛再次高潮时才舔着她的眼泪说,“占有之后再谈其他,否则只是无能和蹉跎,你明白吗?”
她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为何他们一个个总是占有,不择手段的掠夺!
温荞突然僵住。
为何是他们?
为何那晚办公室里少年的话突然清晰可怖地回荡脑海?
为何最后的最后,都是纠缠,至死不休?
此刻许多不曾当真的偏执话语突然浮现脑海。
她仿若从阿遇身上看到念离的影子。
温荞不可抑制地颤抖,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被满腔绝望吞没。
她不愿未来阿遇会变成他这般可怖的人。
可她好似永远无力,无论阿遇还是念离,深渊里的她,只有被怜悯施舍的份。
“乖。”她久久不语,男人放柔语气,温声哄她,“你乖乖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很好。”
“可我不想继续下去。”温荞抓住男人的手,流泪朝他看去,“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我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和你纠缠下去,我不能也不想对不起他,求你放过我好吗?”
“为什么不能?倘若不能,为何现在你又出现这里?”男人毫不掩饰为她的话语发笑,钳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字道“你为他背叛我时,为何就没想过今天?”
语毕,他不再有耐心和她对峙,相当直接地将她翻过身去跪趴床上,滚烫的硬物从后挤入,在湿热紧致的穴道野蛮抽送,圆润的两只乳房被冲撞地来回晃荡,发出清脆声响。
温荞膝盖发软地跪在那里,被过度使用已经酸麻的阴穴被再度填满入到最深处。
她掉着眼泪呜咽前爬,难受的想躲,却被捞着腰固定原地,甚至没有适应的时间便被从后箍着手臂摁着小腹凶狠撞入,一记又一记清脆的肉体拍打声此起彼伏,含混的哭腔和淫糜混杂的声响昭示这场情事的疯狂。
温荞终是无法承受,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可是穴肉违背意志仍在疯狂收缩,一次次高潮,一次次裹缠包容男人的鸡巴。
“我错了,对不起,是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温荞不住求饶,泪眼模糊,身下床单湿透,一半淫水,一半是眼泪。
“知道错了那就乖乖挨操。”男人温柔轻慢,大手握住晃荡的胸乳揉搓,鸡巴一下一下往女人逼里深捣,啮咬她的耳朵“你还奢望背叛之后,我会温柔对你?”
“不”底线被一次次践踏,一如开始直截了当就被他侵占所有。
温荞开始后悔,为何不能坦白,为何总是做错误选择。
“我讨厌你。”她所有的愤怒无力又变为这句话,懦弱的哭泣伴着呻吟。
“我知道,我也知道你喜欢谁。”男人平静冷漠,一如第一晚的理所当然,“要我帮你把他找来吗?两根鸡巴一起操你。”
他说着还伸手在二人交合处摸了一把,指尖在撑开的花瓣揉搓,无谓浪荡地说“这里这么嫩,一根鸡巴都不够操,两个一起会把你玩坏的吧?”
“疯子——”原本虚软的身子骤然紧绷,听见他的话,温荞眼泪直直掉下来。
“你不许动他。”她如一只突然发狂的小兽,不知怎么用蛮力在他并无防备之际反身将他压在床上,挥手想给他一巴掌,红着眼眶愤怒地说。
“怎么,你还要和我拼了?”男人截住她的手腕也不生气反倒笑开,放松地躺在床上抚摸她的身体,一路从胸乳抚到圆臀,然后握着女人腰身摇动制造快感,享受女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