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坐在同一个沙发上,他能和因果隔一米的距离,因果想靠过来他也不会拒绝,因果枕着他的腿睡觉他也只是喝咖啡,喝完了就盯着电视,看累了就看书。
&esp;&esp;因果盯着他,他也会看向她,问“怎么了”,她不说话,他就摸摸她的头,因果有意地用脸蹭他的手心,再抬眸他又看书去了。
&esp;&esp;这是他的最优解了。
&esp;&esp;不离开她、不爱她、不恨他、不伤害她、保护她、照顾她。
&esp;&esp;只要她能吃饭,时间就不会重来。
&esp;&esp;他说已经办了休学手续,也可能后面就转校,或者一起到国外把书念完,他不会让因果再踏入任何一个会痛苦的地方。
&esp;&esp;她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令吾呢?”
&esp;&esp;他摸在她脸上的手怔了一下,语气却没有丝毫破绽:“谁知道,那天回去之后就没见过了。”
&esp;&esp;因果以为他会很坦诚呢,令吾现在还活着吗?活着的话以后要怎么处理呢?
&esp;&esp;她突然想去看一眼令吾。
&esp;&esp;想看看每天的食物状态,想问问他是不是真的做过那些事,想问问那对他来说是梦吗,想——
&esp;&esp;“你在想什么?”
&esp;&esp;他的声音像铁一样砸下来,因果面前一晃,侧躺着的视线往上挪。
&esp;&esp;白日见鬼了,所以说他最讨厌温柔的哥哥。
&esp;&esp;因果想,如果在这里刺激他,他会不会突然又发神经?
&esp;&esp;对上那背对着光没有血色的脸,还是算了。
&esp;&esp;“我想和你做。”因果对鬼说。
&esp;&esp;鬼也分很多种,比如说他会在这瞬间从一个谋财害命的鬼变成——
&esp;&esp;色鬼。
&esp;&esp;这房子隔音非常好,杀了三个人关上门都不带一个响,但是因果的叫声却能穿透卧室的门。
&esp;&esp;因果趴跪在床上被忠难高高地托起腰,阴茎的轮廓在她小腹进出得激烈异常,太久没做让他的力道格外地不理智,因果双手着床想往前爬企图挣脱,结果是被抱着腰翻了过来直接深深地坐在他的阴茎上,只要低头就能看到阴茎整个从小腹凸了出来,忠难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四个字:“记得手势。”
&esp;&esp;他突然抬起手臂,用肘窝勒上她的脖子,比起被双手掐脖子,这种被勒进他身体里的窒息感更是爽得人翻白眼,他另一只手还能捏在她的乳夹链上,只要往下一扯,她那被啃咬舔舐至肿胀的乳头就会越发挺立,那因太久没做的鸡巴涨得不可理喻,撞得因果那沾着他精液的舌头都收不回去。
&esp;&esp;因为操得太狠因果没被插两下就喷了,双腿止不住地打颤,但是他还在她一收一缩的阴道里发了疯地顶,一只手就能掌着她两个奶子,掐得小小的乳上都是他的指印,她被操得神志不清,还有一丝理智能够用手去拍他勒在她脖子上的手臂,只是手屡次因为他插得太深而被晃落下,最后还是拍上了,就是轻轻一下他立刻就放了手,因果差点就倒下去,但被他从后抓着双手又是高抬起腰地后入。因果的脸埋在床单里,翻着白眼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只有被他的阴茎撞出来的呻吟和零碎的“停下”。
&esp;&esp;他一只手松了开,在因果说“停下”的时候一巴掌就掌上她已经满是红掌印的屁股,她只要一被打穴里就会突然夹紧,忠难掰着她通红的臀,面目绯红地说:“明明说停下,但小因的里面一点都不想放我走。”
&esp;&esp;她高潮三次腿都跪不稳了,忠难才感觉要射了,射之前把因果翻了个身让她面对着自己,他可以看着这张被自己操到只会嗯嗯地叫“哥哥”的脸,把阴茎从她的穴里抽了出来,手握着阴茎,白浊的精液从马眼喷在了因果的乳上,脸颊也沾上了点。
&esp;&esp;但因果还没高潮,他看着因果一收一缩吐着粘液发颤的穴口,突然一巴掌打了上去,打得又快又重,直接扇在她的嫩肉上,她惊叫一声喷了出来,忠难俯身去舔,她的潮水像喷泉一样涌进他的口腔,舌头又往阴道里伸,她不受控地夹腿,忠难把舌头退了出来,摁上她的一条大腿再度往她逼上扇。
&esp;&esp;“不准夹,腿张开。”
&esp;&esp;她哭着张开腿,但还是被扇了一巴掌逼,本来阴道就被那清心寡欲太久涨成巨物的鸡巴操肿了,又被扇逼,连着外阴都红了起来。
&esp;&esp;“小因,”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因果最怕这个,他接下来就会说,“只用这个高潮好吗?”
&esp;&esp;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