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遍遍不停地重复着,低贱地跪倒在她的足边,渴望着、也祈求着能获得她一丝丝垂怜。
他的脑袋低垂着,颈侧那条高昂的蟒头,也在此刻匍匐收敛起来。
柔软的发丝蹭动过手臂的肌肤,勾起细小的、酥麻的痒意,一瞬间将血液都沸腾起来,滚烫、汹涌地流窜在四肢百骸。
她的心脏,激烈地、畅快地跳动着,连喘息也急促几分。她慢慢扬起手,粗粝的指腹摩挲过他的薄唇,顺着下巴,蜿蜒过凸起的喉结与精致的锁骨。
他的身体一瞬间紧绷,微微颤栗着,吐息滚烫地喷洒在她腕骨,连带着胯间的肉茎也半昂起身来,被厚实的牛仔布裹缠着。那双精致的眼眸蕴着火光,将眼眶蒸腾得通红一片,灼灼地注视着她的双眸。
她俯下身子,轻轻吻住他的唇。
她看到他的眼瞳陡然明亮起来,结实的小臂紧紧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极力仰起头,试探着,将长舌填进她口中,勾缠起她的舌尖,贪婪地吸吮、舔舐。
他的手掌嵌进她双腿间,隔着轻薄的布料,一下下揉搓她的肉丘。下身不自觉挺动着,像条狗一样地,隔着布料以坚硬滚烫的肉茎去磨蹭她的腿。
陈冬忽然按住他的肩膀,直起身来。
一根淫靡的银丝自齿间垂落、绷断。
她微弯着眼眸微,轻声道:
“下次吧。”
聂辉眸光黯淡几分,随即又兴奋起来:“下次是什么时候?”
陈冬毫不留恋地转过身,拉开斑驳的铁门,头也没回:
“等我心情好的时候。”